「我這幾天,每天寄1頁日記給她。」他說,「一直到最後1頁,我去她家找她。她果然升了科主任,現在過得很好。有疼愛她的先生,還有一個剛滿3歲的孩子。」
「她見到我就一直哭,我只問她3個字,『為什麼?』」
「她沒說,只是不斷的說,我們應該在一起的,怎麼會這樣?我看著她哭,一點感覺也沒有,我想起了中風的媽媽,唾棄我的鄰居、找不到工作的屈辱,我把刀子拿出來,想要結束掉這一切。」
「但是她孩子踏著學步車,咿咿呀呀的走到我面前。我突然覺得,這一切很可笑。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,但是我不想要她孩子沒有媽。我只好掉頭就走。我只說了1句話,因為你的孩子,我不想恨你了。」
「律師,我很傻對不對?我不相信她是因為要測試我才會這麼做。她希望當上科主任,可是我愛她勝過一切,如果她說要,我可以放棄競爭,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」說完他嗚嗚噎噎的蹲坐在地上,不能自已。
「她說不定真的只是要測試你。沒想到擦槍走火而已。」我安慰他。
「不重要了,都不重要了。」他不斷的哭。
人性能不能測試?能不能重來?人生又有什麼是重要的?
你說呢?我沒有答案。